不曾想過,幸福的路途太過坎坷,編織著夢里的憧憬的浪漫。那些時光沉淀的諾言,早已變的淺淡,留下殘缺痕跡,充盈著最美的謊言。   曾經遇見你時的天真,以為是心靈歸宿上的永恒,直到現在漸漸明白,是自己太過執著,留戀遇見的時刻,開始和結束,恍若煙花,綻放的燦爛只是瞬間!   望著天空流淌的月光,如霜一般灑滿庭院,躲在無人的角落,思緒恣意的在指尖游走起舞,莫名的嘆息仿佛心中千萬次呼喚,穿過荒蕪的世界,在與你相遇的地點飄落。   幸福和快樂總是記憶中最美的景色,雖然歲月沖淡情字的痕跡,但回憶沉睡時,夢依舊清晰可聞!   如果說,風不懂雨的落魄,那么你又怎會懂我的執著!(美文精選網:www.meiwenjx.com) +10我喜歡

【小小說】宋守業/特別任務   李大媽名叫李勤,今年七十有余,有著四十多年黨齡,盡管從居委會主任位置上退下來十多年了,可她仍然熱衷于公益事業,時不時就會主動參與到社區的文明創建、防火禁炮宣傳工作中。老伴和她的兒女們都稱她是一個閑不住的人,社區里的好多人也都叫她“熱心大媽”。 新冠肺炎疫情大爆發之初,李大媽的工作激情似乎就沒法盡情釋放了,只好按照政府的統一要求,與老伴一起蟄居在家里。剛開始的幾天里,李大媽也沒覺得有什么不適,可隨著時間的延長,她渾身就不自在起來,總想出去走走,更想到居委會里找點事兒做做。用她的話說,再這樣一天天地呆在家里,非把她憋出一身病不可。 說來也巧,就在她嚷嚷著要出去走走而被家人攔下后的第二天早上,李大媽的嘴上就起了個泡,嗓子眼也發起癢來,偶爾還會咳嗽幾聲,這下可把老伴嚇壞了,趕緊問她是不是發燒或身上發軟?李大媽卻堅決地說:“我沒發燒,身子也不覺得發軟。不信,可以給我測測體溫?”正趕上疫情爆發的特殊時期,李大媽的老伴不敢怠慢,急忙給她測試了一下體溫,可體溫剛好是三十六度五,沒有發燒的任何癥狀。 這是為什么呢?正在老伴百思不得其解時,李大媽就嘟囔起老伴來:“你不用多想了,我沒什么大毛病,我現在這個樣子就是急的。” “急的?難道就是因為昨天沒讓你出門,今天就急成這樣?” “是呀,我就是這個脾氣,跟你生活了幾十年,你應該知道的呀,只要一沒事做,我就會著急。”李大媽看著老伴一臉茫然的樣子,不由得埋怨起來。 “嗯嗯,你就是這個脾氣。可現在正是國家防控疫情的關鍵時期,政府要求人們不上街,不串門的呀!咱要是不聽指揮,那不就是給國家添麻煩嘛!” 一聽老伴說出給國家添麻煩的話來,李大媽既生氣又不服氣地反駁道:“你怎么能說我是給國家添麻煩呢?要知道我出去的目的不是瞎胡亂跑,而是想發揮余熱,想幫助居委會的同志們搞些疫病防控政策和知識的宣傳工作。” “可你畢竟年齡大,腿腳不靈便,萬一摔著碰著了,怎么辦?” “好呀,我才七十出頭,你就嫌我老了。要知道鐘南山老先生都八十多歲的人了,還不怕病毒威脅奮戰在第一線呢。和他相比,難道我的年齡就大了嗎?” “是,是,要是和鐘南山比年齡,你的確不算大,可人家是個專家呀,這點你能比得了他?” “你還別這樣說,我雖說不是專家,可我是個老黨員。作為一名黨員,當國家遇到困難時就應該沖鋒在前。難道這幾天的新聞你都白看了嗎?好多地方都成立了黨員突擊隊,不正是說明黨員就是要做到越是危險越向前的嗎?啥也別說了,今天去居委會找任務干,我是鐵了心,你再攔我也沒用。” “好,好,我說不過你,我也算是真服你了。停會兒你就穿上厚棉衣,戴好口罩去居委會吧。” “哈哈,這還差不多,這才是理解支持我的好老頭!”李大媽一邊夸著老伴,一邊去臥室拿厚棉衣穿,正在她興高采烈的時候,手機響了。一看號碼,真是想誰有誰,這個電話正是居委會支部書記兼主任黨衛民同志打來的,李大媽激動萬分。 “您好,李勤同志嗎?我是居委會的黨衛民。” “啊,聽到了,是黨書記吧?有啥事呀?” “沒什么事,我就是代表組織問候一下您,最近身體還好吧?” “好,好著呢。” “嗯,那就好,最近一直在家沒出去吧?” “是的,一直在家,沒出去。” “很好,這我就放心了。看來老黨員的素質就是高,不像有些老同志人總是不遵守制度,老是往外面跑,更有甚者還與一些老人聚眾聊天,真是讓人不省心呀!” “啊,是嗎?那太不像話了,這不是在給政府添麻煩嗎?” “可不是嘛。現在正是疫情防控的關鍵時期,弄不好就會出亂子的,所以組織上很希望你這個老黨員老主任帶個好頭,千萬不要出去串門聊天的,這是一項特別任務喲。” “好,好,我知道黨員必須帶好頭,放心吧!我一定會遵守紀律不出門的!” “嗯,那就好。家里還缺什么日用品不?要是缺,就及時說,組織上一定會及時派人給你解決的。” “感謝組織關懷,家里什么都不缺。” “那好吧,我還有其他的電話家訪活動,咱就先說到這里了。” “好,黨書記,你就忙其他的事吧,我這里請你一定放心。”在臥室里與居委會的黨書記通完電話,李大媽一臉輕松地走向客廳。猛一抬頭,看到老伴正拿著口罩要給她戴上,急忙擺了擺手說:“不需要戴了。” “你不戴口罩,怎么能出去呢?” “不出去了。” “為什么呀?” “剛才組織來電話了,一是關心一下我的身體,二是給我分配了一項特別任務。” “什么任務呀?” “讓我給一些老同志做個榜樣,帶頭遵守不外出串門的紀律。” “那你沒和他提一下出去工作的事兒?” “這個時期說這樣的事,那不是給組織添麻煩嗎?!” “啊......” +10我喜歡

櫻 桃   □ 劉志發         櫻桃是自己應聘上門的,那天恰巧《山西大戲臺》欄目應邀走進藍馬肥業錄制節目,臺下觀眾區分成了好幾大方陣,受邀來觀看節目的大多是附近村子的一些大爺和大娘,他們靠種農業為生,也是藍馬肥業的服務對象。櫻桃隨大家一起觀看了藍馬藝術團的表演后,她對演員們的精湛技藝感到嘆服時,也為自己身懷文藝細胞感到由衷的自信。于是找到團里的領班大飛,大飛在招人的事上作不了主,需要請示老板,于是把她帶去面見老板。 見面過程一開始并不十分順利,甚至令櫻桃感到格外窘迫,倒不是她羞于見人,她見過了太多客人,也不乏其類。只是當她站在面試者的行列,要接受一個來自陌生者的審視,就無不令那種無助的內心惶恐起來。她低著頭,肉嘟嘟的下巴貼著脖頸,兩只水靈的眼睛看著面試官下方的桌面,一雙潔白無瑕的、不太肥胖的手在指間相互撫弄著,總之顯出女性特有的矜持來。馬祖俊看著面前櫻桃那嬌滴、水靈的樣子,越發地來了興致。他不出聲,就那樣無端地看著,氣氛顯得那么的凝重而和諧。這樣過了一會,他可算開口了。“你是怎么想到要來我的藝術團的,又是誰讓你來的?”他問。 “沒人讓我來,我是偶然經過這里,看到你們園區在錄制節目,所以就自己找來了。” “哦,原來是這樣,”馬祖俊道,“好,假如讓你進藝術團來,你覺得你能做什么呢?剛好我們團現在缺一人。” “我覺得他們在臺上的表演我都會。” “哦,就這么自信。那你快快說,你都會些什么?” “我會他們不會跳的芭蕾。” “你是說你還會跳芭蕾。” “是的。” “你不妨表演來看。” 于是櫻桃環抱雙手,站好方位,左腳繃腳尖,慢慢提起膝蓋,放到右邊支撐腿上,隨著發力前的一次深吸氣,眼見右腳拇指竟把整個身體立了起來,支撐腿就像扁擔一樣直。大概停頓了兩三秒,她就塌了下來,并微笑著抱歉道,“不好意思啊,馬總,好久不練了。” “不錯,有基本功” “說說你上一份職業是干什么的?”他接著道。 “我……”,她剛一開口,就打消了要往下說的念頭,“怎么辦,一定不能讓他知道我曾是一名性工作者。”她心里暗忖道。 “我在聽著呢!說吧。” “接待。” “什么?” “就是搞前臺接待。”她小聲說。 “哦!”馬祖俊這下聽清楚了。櫻桃抬起頭紅著臉看了他一眼,然后目光又迅速移到地上。馬祖俊很不自然地打掩護似的清了清嗓子,就說,“這樣,你先去公司人事部報到,就說是我說的。” “嗯。” “你什么時候能來上班?” “明天。” “好,那你明天來。你的工作暫時負責藝術團的保潔。” 隨后馬祖俊給她交代了在這兒多少錢一個月,并得到了櫻桃的同意。 就在剛才櫻桃如金雞獨立般站立起來的時候,馬祖俊簡直看呆了,盡管只停留了短短的一瞬,要知道她的身子是那么的胖,如果沒有過人的功力和頑強的毅力,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這一點的。于是直覺告訴自己,她是可以留下來日后為我所用的。 今天的天色并不太好,陰沉沉的,也許是傍晚來臨的緣故。園區門前的國道上來來往往的車輛,陡然多了起來,一輛黃色的由東至西的幼兒園校車,響著高音喇叭打這兒經過。一旁滿載著蓋著貨物的大貨車,通過后視鏡看到后,退出左邊快車道讓路與校車,校車得以順利通過。于是前方占道的貨車也效仿后車的樣子,紛紛打起右轉向燈,靠右行駛,好像文明駕駛的好風氣也會傳染一樣。 一客一貨兩輛車子,一前一后地停在公司辦公樓前廣場出大門的方向,大家都在有條不紊地忙著,沒有一個閑著的。當然馬祖俊和他的夫人張蘭花是個例外,他倆站在客車前部側面的位置,在小聲地交談著。櫻桃此時在貨車車廂上對架子鼓做著最后的擦拭工作,她發現少拿了兩只備用鼓棒,心想如果運輸途中把原有的弄丟了,或表演過程中折斷了,該怎么辦?于是把領班大飛喊來,大飛停下活走過來問她有什么事,她說只拿了一套鼓棒,是不是還要再備一套,以備不測。大飛于是把鼓手程亮喊來,問他是干什么吃的,自己的吃飯家伙也不知道多備一套,要是弄丟了或折了怎么辦?程亮自知理虧,不敢犟嘴,乜斜著眼睛看了櫻桃一眼,于是兀自跑開去取備用鼓棒去了。看到這樣,櫻桃只好無奈地撇了一下嘴。 這次大家帶去的除了自身行李,還有各種道具、服裝和移動舞臺,大部分都給裝在貨車車廂上。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,傍晚的天色越來越暗了。大飛催促大家抓緊時間登車,車子馬上就要出發了。馬祖俊夫婦倆率先登上了藍馬肥業的客車,他們選擇坐在了車子前面,其他幾人分別就車子兩側落了座。按照順序,客車先于貨車走在前面,沒走一會,貨車就超越了客車,處于領先位置。客車車廂里的座位大部分都空著,盡管坐著藝術團的幾名成員。過道里塞滿了許多行李,是各種顏色的拉桿行李箱,有粉色的,有白色的,有黑色的,有紅色……這次去馬來鄉參加演出活動,為期一天半,并且都十分看重這次活動,期望取得圓滿成功。 車載收音機正在播放著舒緩的曲子,大家一路上的心情非常快樂。40多歲的客車司機十分謹慎地駕駛汽車,在通往芮城縣馬來鄉的山區道路上,此時車窗外的天色已晚,遠處的山體已經拉上了帷幕,被升騰起的薄霧完全遮擋住了,絲毫看不清它的本來面目了。山間的氣溫雖降了下來,但車里卻溫暖如初。司機師傅下意識地切換了一下燈光,能看清前方的貨車。坐在司機后面的是董事長馬祖俊夫婦。張蘭花像只很乖巧的小貓咪似的傍在丈夫身上,微閉著眼睛,好像旅途讓她倦怠了。馬祖俊同時不忘伸出一只手抱著她的肩膀,另一只手在向坐在對面的櫻桃招手示意。張蘭花不過問公司的事,夫唱婦隨的,就算平時聽到丈夫有什么,她也不會當面拆穿、橫加指責,因此丈夫心里十分感激她,從而拴住了他的心。這就是她的聰明之處,馬祖俊參加的一些日常性活動也會帶著她,比如今天。 坐在他倆身后的是小雨和小雪,他們是一對戀人,也是團里的青年演員。小雨表演雜技項目,小雪練的拿手項目是花樣體操。小雪的實際年齡要比小雨大一歲,生活中小雪卻處處依賴著小雨,小雨反倒可著勁兒地照顧著她,十足的模范男友。盡管他們練的項目不盡相同,卻能取長補短,各具吸引性。她躺在他的懷里睡著啦,小雨取下自己的外套給小雪蓋上,于是就在昏暗的車廂中捕捉其他同伴的反應。 他看到坐在后排打架子鼓的程亮正在和女友稅亞男熱吻,看到這一幕,小雨不由得笑了笑,心想對方實在是太年輕了,為了各自的需要,竟利用夜色做掩護,絲毫不顧及同行的伙伴的感受了。他們沒有要停下的意思,雙方表現得很投入,小雨不覺又扭頭看了一眼,看得他心里火辣辣的。程亮今年剛滿十八歲,剛進入成人的年紀,他初中畢業后就沒有讀書了,而是早早出了社會,社會這個大熔爐已經把他鍛煉得脫胎換骨了,讓人覺得他比同齡人要成熟些。他先后做過酒吧服務員、網吧網管、駐店歌手……最后還是拾起了年幼時的愛好架子鼓,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,被大飛給招進藝術團,成了一名鼓手。稅亞男還是他在藝術團里認識的呢,她比他大一歲。他是鼓手,她是歌唱家,倆人的表演,配合得十分完美,倆人又都是處在青春妙齡中,時間久了,程亮就對稅亞男展開了強烈的攻勢,開始時稅亞男不同意,他于是不氣餒,專挑她生日那天用一個月的工資,去花店精心挑選了999朵玫瑰,在她住的宿舍樓下的場地上,擺了一個大大的心字,然后單膝跪地高喊稅亞男我愛你!一旁圍觀的同事們看到后,都紛紛聲援他們必須在一起。此時的稅亞男總算被感動,看到程亮如此真誠,才放心地把自己交給了他,至此兩人牽手成功。 櫻桃坐的位置與他們成三角之勢,他們坐在車子行進中的左邊,櫻桃則坐在過道右邊的中間位置。此時夜已深沉,車子內的暖氣似乎供應不上,大家無心再睡,都強打起精神坐著,害怕給凍感冒了。櫻桃用嬌嫩的雙手整了整自己的皮草大衣,把毛絨絨的領口盡量給豎起來些,以擋住往脖頸侵入的涼氣,使自己暖和些。許是這樣做讓櫻桃覺得十分保暖且舒服,她不由得輕微地發出一聲低吟,在這樣異常寧靜的車廂環境里,大家竟都不約而同地捕捉到了。首先聽到的是離櫻桃坐得最近的小雨和小雪兩人,小雨倒沒覺得有什么,表現出了男生應有的大度,他清了清嗓子,然后調整了下坐姿,眼睛望向行駛著的正前方。坐在他旁邊的小雪則露出了輕蔑的神情,她是高雅的藝術體操運動員,骨子里就瞧不上這種貨色,覺得跟她坐在一起便降低了自己的身份。她面向小雨的側面就這樣拿著眼睛看著櫻桃。櫻桃隱約中早用眼睛的余光察覺出了異樣,她沒有用同樣的眼光回敬對方,而是低倚著頭靠在車窗上,似乎在想些什么,臉色卻漲得通紅。“瞧她那騷樣,”坐在后排的稅亞男小聲嘀咕道。“就是,”她身邊的男友幫著應和著。同時眼光不自覺地躲向另一旁,生怕櫻桃聽到了扭過頭來要找他算賬似的。 櫻桃到底還是扭過頭來了,看到他們相互摟在一起,因為車廂溫度過低而使身體不由得打寒顫。她站起來向著他倆小年輕輕輕地走來,此時程亮和稅亞男因為害怕而抱得更緊了,他伏著女友不禁向后面倒去,額頭擰成了一個疙瘩。因為過道變得擁擠不堪,她并沒能順利走到他倆跟前,而是停在了過道中間的位置,輕輕地說,“你們一定很冷吧,我把身上的皮草大衣脫下來給你們披會兒吧!” “謝謝,不用了,我們很好。”程亮哆嗦著說。 “哦,那好吧!”她只好抱歉地笑了笑道,正要準備轉身回到座位上。 “給我吧,親愛的櫻桃女士,能給我們披一會兒嗎?”小雨說。 櫻桃轉過身,看著他們微笑著說,“你確定你們需要嗎?” “確定。” 坐在他身旁的小雪一改先前的惡劣態度,也沖她微微點了點頭。 “那好吧,”她一邊脫下皮草大衣,一邊說,“給。” 小雨很恭敬地站起來用雙手接過,同時把頭埋下去輕輕地嗅了一下,一面道,“真香啊!”卻冷不防被一只手擰著耳朵拽下了。 櫻桃看了后笑著搖著頭回到了座位。 車窗外突然閃過一道白光,照亮了周圍的景色,車子好像在爬一個陡坡,緊接著天邊傳來幾聲轟隆隆的悶雷聲,看樣子是要下雨了。奇怪得很,往常這條縣級山路時常能見到不少貨車經過的,今晚卻出奇地靜,司機周師傅沿路開了上百里山路,除了自家在前面跑的貨車,路上不曾見到其他的任何一輛車子,像這種情況周師傅開車十幾年都不曾碰到,的確有些反常。他通過后視鏡觀察了車內的情況,發現大家都毫無睡意,東倒西歪地靠在坐墊上,于是他略坐正了些,打起精神,一面偷瞄了下儀表盤,時間已是晚上的十一點。車子始終維持在六十多碼,發動機轉速正常,油料供應充足。他適時提醒了下大家。 “大家都把安全帶系上啊,車子馬上就要過大象嶺了。” 于是車內掀起一片騷動。忙亂中有的甚至都系錯了,把同排屬于對方的安全帶系在了自己身上,引來女友的一番奚落。這時,借著夜色的掩護,一名黑影越過過道和櫻桃挨著坐到了一塊。 大象嶺是河東通往芮城馬來鄉的必經之地,這里山高路陡,常有橫風從這經過,沿路有十多處彎度小于九十度的連續急轉彎,有時超長的貨車一次性轉不過彎來,需要前后進退兩次方才成功,且身后是落差一百多米的懸崖。司機要是轉彎前速度過快,都會驚出一身冷汗,每年發生在這里的交通事故超過十多起,特別是對于不熟悉這里道路交通環境的外地司機,因為行車操作不當,時有連人帶車沖破防護欄,給墜入深崖的慘劇發生,因此這里被過往的司機戲稱為死亡大峽谷。事故發生得多了,就引起了相關部門的重視,他們一致得出大象嶺的設計存在著不合理因素的結論,是引發交通事故頻發的原因。后來經過整改,彎道加寬了,在每個轉彎處安裝了凸面鏡,沿途加裝了限速指示牌等,大大縮減了道路事故的發生。 又是一道閃電劃過,照見了車窗內每個人的模樣,小雨和程亮他們這才看見老板像機靈的猴子似的,從櫻桃的溫柔窩爬回自己的座位,旁邊的夫人對他報以不屑的目光,就說,“瞧你德性。” “對不起,夫人,就是去坐坐,真的沒有什么。”馬祖俊求饒道,便用手去摟抱夫人。 張蘭花用手臂擋了回去,然后轉身朝向車窗外不再理會他了。在她用手擋回去的時候,嘴里發出“哼”的一聲。馬祖俊自知沒趣,只有乖乖地坐好了。 這時,雨噼里啪啦地下了下來,雨勢很急,通過車子切換的遠光燈,能看得見密集的雨點中夾雜著的濃濃的霧氣,總之能見度很低,這還是開的遠光燈。這樣的天氣車子不敢開太快,尤其是遇到像大象嶺這樣的山路,在下坡時能聽得見周師傅連續踩點剎,儲氣筒傳出的“吱吱——”聲。這會兒,已經完全看不到前面大飛駕駛的貨車了。周師傅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出一下,盡管他有著多年的山區道路駕駛經驗,但是像這樣的大雨夜跑山路他還是頭次。通常司機一般碰到這樣的大雨,他們會選擇不跑,或待天晴好了再跑,更別說是冒雨跑山路了。他雙手緊握方向盤,精神高度集中,雙眼緊盯著在被雨刮器在飛速劃動的擋風玻璃外的路況,車速始終在保持著勻速行駛。 馬祖俊下意識地抬起手臂,繞到張蘭花面前去關車窗玻璃,證明玻璃事先已經關得緊緊的,這才放心地抽回手臂。傾盆而瀉的大暴雨從車窗玻璃中倒下來,坐在他們身后的兩對藝術團的青年情侶演員,都緊緊地摟著,依靠彼此的身體來相互取暖。坐在對向過道中間座位的櫻桃,則在忙著把皮草大衣,蓋在自己臃腫的大腿上,同時一面抬起手臂,撩撥一下不久剛做好的卷發,一面把mp4耳塞弄周正,同時另一只手伸進手提包內想拾取什么東西,眼睛向周圍看了一圈后,又不由抽了回來。 突然,正常行駛的客車往一側偏斜了下去,輪胎發出“啪啪——”的響聲,警覺的周師傅憑經驗得知肯定是扎破胎了。他輕打方向,再緩緩踩下剎車,把車子靠有防護欄的一邊停好,再開啟雙閃危險警示燈。就在他從駕駛室披好雨衣準備下車查看故障時,早已看清一切的馬祖俊道,“小周,怎么啦,是不是車子出了故障?” 聽到老板問話,周師傅扭過頭說,“車子被什么東西扎了輪胎,我下去看一下。” “注意安全!” “好。” 大飛駕駛貨車約摸駛過了大象嶺,前方的道路變得筆直又平坦,他習慣了每分鐘看一次貨車后視鏡,后方仍是黑魆魆的一片。他感覺到了不對勁,后面跟著的客車沒有跟上來,不對呀,他也沒跑得多快,基本都維持在六十碼以內,大晚上的又不敢跑快了,按理后面跟行的客車是能咬住他的。排除這些,那么原因只有一個,就是客車遇上麻煩了。想到這,他趕緊松掉油門,也懶得跟坐在副駕上的莎莎說明情況了。坐在副駕的莎莎卻是另一種姿態,她一邊戴著耳機,一邊嘴里不忘盡情地歌唱。“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鳥,想要飛呀飛卻飛也飛不高……”她唱得很投入,把周圍的一切,都給忘掉了,也忘掉了她押車的職責,只顧自己唱,卻忘了要給大飛提醒下注意安全了。此時峽谷里的橫風還在瘋狂地咆哮,密集的雨點像萬道箭矢似地從空中射下來,道路的一邊是陡峭的山體,防撞墩的外側即是深不可測的懸崖,不時見到有霧氣騰上來,仿佛車子云游在了仙境一般。 想到剛才過峽谷,橫風把貨車吹跑偏了時,他到現在想想都感到后怕,于是大飛暗暗慶幸的同時,不由把車停在了路邊,給老板打電話。 “喂,馬總,是我,我是大飛,”他道,“你們到哪了。” “大飛,聽著,我們還沒出大象嶺,”馬祖俊在電話那頭道,“我們的車壞了。” “怎樣,能不能修好?”大飛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小點,但是受周圍環境所致,他感覺自己說出的話,就像在吵架。 “能修好,周師傅已經下車去看了。”他道,“你們怎樣了,莎莎還好吧?” “馬總,我們很好。”莎莎說。 “嗯,我不好,”莎莎剛說出來就后悔了,哭著鼻子道,“我餓——” “我們剛駛出大象嶺,現在把車停在了路邊。”大飛對著手機用力喊。 “好,”馬祖俊道,“你們就停在那等我們,不要動。” 剛才大飛忙著給老板回話,一時抽不出時間去理會女友,現在他有時間了。他說,“像你這么一路唱下來,就是不餓,肚子也被你給唱餓了……” 還沒等他說完,莎莎搶先道,“你還說我呢,誰叫你不帶吃的上車。你不知道嗎,音樂家通常都胃口比較好,胃口好就餓得快,餓得快自然就吃得多,吃得多就消化快,消化完了肚子就空了,空了當然就要吃東西嘍。” 大飛好像被莎莎給繞進去了。“好好好,算我錯了,我的姑奶奶,”他求饒道,“你先忍忍,他們車里一定有東西吃。”     時間指向了凌晨十二點半,客車里的人都餓了,此時輪胎也已換好。周師傅拉開駕駛室的門,把身上的雨衣雨褲脫下來,給隨手塞進駕駛坐墊的背后。車窗外的雨已經下停了。 客車里的燈不太亮,櫻桃這才借著微弱的燈光,輕輕拉開手提包,把里面的餅干啦,黑巧克力啦,幾枚咸鴨蛋啦,除此之外還有幾個紅富士蘋果和幾包酸奶,一股腦都拿了出來,但是她陡然又想到了大飛和莎莎倆人,在這冷風冷雨的夜晚,他們一定也很餓吧,于是又拿回了一些食物,給裝進包內。 “來,大家一定餓了吧,”她高聲道,“快來呀,我這帶有吃的。” 話音剛落,客車里頓時沸騰了起來。大家都來到櫻桃的座位前,一人領了一份食物,有的替女友一并領了,感謝的聲音不斷。 “啊,你看她太聰明了,在這荒郊野外的,我們怎么就沒想到要帶點食物呢?” “是啊,你看我們竟都不如一個小丫頭了。” 大家都拿著東西,一面回到自己座位,一面說,于是開始吃啊、吞啊、嚼啊、咽啊,小雨一個蘋果不嫌夠,就又拿了一個,不忘拿紙巾擦了擦,就這樣大嚼特嚼起來,有時吃得過快,來不及吞咽,嗆得嗓子“咯咯——”地咳著。 不一會,拿出來的東西就吃光了,櫻桃抖了抖掉落在皮草大衣上的餅干碎屑,把吃剩的包裝紙片裝進手提包里。這時,馬祖俊開始講話了。 “大家打起精神來,聽我講兩句,”他道,“感謝櫻桃女士今晚提供的食物,要沒有她,我真不知道怎么帶領大家度過這個寒冷而又漫長的雨夜,在這荒郊野嶺的,我沒有給大家備足食物,是我的失職,我對不起大家了。”馬祖俊站起來面向過道鞠了一躬,“今晚我還要感謝的一個人——就是周師傅,是他冒雨把輪胎換好了,要是沒有他,問題不會這么快得以解決。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,我還是舊話重提,大家在路上開車一定要注意安全,去跟大飛和莎莎他倆會合后,保持好行車距離。好,我就說這么多,大家抓緊時間休息!” “哦,對了,估計大飛他們也沒有吃,”他站起來面向櫻桃道,“給他倆的吃的,留了嗎?” “早就留好了,馬總。”櫻桃道。 “太好了。”馬祖俊說。 外面的雨絲紛紛揚揚地飄灑著,一切似乎還沒有什么變化,天光離現在還遠遠地沒有到來。后半夜的凌晨兩點半鐘,周師傅和大飛兩車重新會合時,大飛第一時間跳進客車,說莎莎已經暈倒了,讓下來兩個人把她扶到客車里。櫻桃親自給她喂了一點牛奶,人這才有了一點知覺。 “大家不用擔心,她是餓著了的緣故。”櫻桃說。 于是又給了莎莎一個大蘋果,讓她趕快吃下去。 這一翻折騰后,離天亮也就不遠了,見她恢復了后,大家這才回到各自的座位上。 車子奔馳在蜿蜒盤旋的崇山峻嶺間,有的只是風聲、發動機聲和蒼茫的夜色作伴,人們經過了大半夜的掙扎和饑餓,在得到了食物的補充下,都進入到了深度的睡眠中,一路鼾聲此起彼伏。他們睡眠的姿勢各有千秋,有的男女二人相互依偎著,有的男方靠在女方的身上,有的男女各睡一處。櫻桃始終在自己的座位上沒有挪動過,一件皮草大衣正蓋在她的胸前,她就這么斜躺在車窗上,頸部墊著一塊小頭枕,一絲絲香鼾綿綿不絕地傳開來。 不知不覺中,車子到達了目的地。五點一刻,天剛蒙蒙亮,通知來接車的是馬來鄉副鄉長韓三,韓三把大家安排在鄉里的悅來賓館下榻。悅來是馬來最好的一家賓館,標準單間和豪華雙人間配置有玻璃房淋浴間,電腦、電視、空調、寫字臺等一應俱全。當把客、貨兩車開進賓館大院內,下車伊始,藝術團成員們就按先后順序提著各自的行李箱下車了。40多歲、身材偉岸的韓副鄉長辦事十分穩重,他按大家要求提前預約了四個標準間,分別是五樓的零一、零二、零三、零四號房間,除了馬祖俊和張蘭花夫婦住一個標間,其他的男女生分開住。 “叔叔,你怎么在這?”莎莎吃驚地問。 “莎莎,怎么是你?”韓鄉長問,“你也在馬總的藝術團上班嗎?” “嗯,”莎莎道,“你不知道,你今天早上差點就見不到我了。” “哦,怎么回事?”韓鄉長問。 此時的大飛正在一邊呆呆地看著他們。 “我昨天晚上餓暈了啦,”莎莎說,“嘍,是她用食物救了我。”莎莎指向一旁正拎著行李箱的櫻桃。 韓鄉長對她投去贊許的一瞥。于是緩緩走上前道,“謝謝你。” “不用謝。”櫻桃紅著臉道。 “她叫櫻桃,是不久前自己應聘到藝術團來的,”馬祖俊道,“昨天晚上連續大雨,車子拋錨,多虧了她帶來的食物救了一車人。” 當馬總向他陳述事情經過的時候,韓鄉長不時用眼睛看著櫻桃,櫻桃則一直低著頭。“好樣的,”韓鄉長說,“她現在在你們藝術團做什么職務?” “保潔。” “哦——保潔很辛苦的,為了大家的生存環境,為了大家的健康,但是一旦做好了,又能得到大家的認可。”韓鄉長道,“怎樣,櫻桃女士?幾時要是不想在藝術團呆了,可以考慮去我們的鄉政府上班。” “不了,謝謝先生好意,”櫻桃說,“我在這挺好的。” “竟然這樣,那好,我一會還有事情宣布。”韓鄉長說。 “對了,韓鄉長是怎么知道莎莎的?”馬祖俊問。 “她是我的一個侄女。”韓鄉長道。 天越來越亮了,剛剛下過的雨,把大院內的樹葉濯洗得翠綠翠綠的,幾只麻雀在枝頭上歡快地跳躍著。大家都頂著熬紅了的眼睛、撐著不太筆直的身子,在等著韓鄉長作最后的指示。 “大家聽我說,經過了一夜的旅途勞頓,大伙都有些累了,我決定把演出推遲到明天上午舉行。大家好好休息。” “耶……太好了!” 藝術團的成員們根據分給自己手上的牌子,都爭著去找屬于自己的房間。       —END—   本期責編 | 薛俊杰   ------     ------   作者簡介| 劉志發,男,80后。2003年就讀于大冶師范,2016年開始文學創作。黃石市作協會員,作品散見于《今日大冶》《黃石視聽》《黃石日報》《中華文學》及其各微信平臺。短篇小說《群姑》獲2018年首屆“瞳孔之光”全國青年文學征文大賽優秀獎。   +10我喜歡

心語-碎碎念|生活給你的苦難,是希望你用你的一生去奮斗一個絕地反擊的故事 有一個姑娘,她出生在20世紀80年代,家境殷實,爺爺奶奶、爸爸媽媽、兩個姑姑都很疼愛她。   但是,所有的一切在六年后,隨著爸爸外地做生意,媽媽愛上麻將后,一去不復返。從此她過上了沒有爹媽的生活。   后來她的生活變得更糟。爸爸生意失敗回到家,家里沒有了經濟來源,爸爸媽媽就經常吵架,然后,她自然而然的淪為出氣筒。   就這樣在罵罵咧咧和每天的摔鍋打盆以及債臺高筑下,她考上了大學。大學期間,她靠著自己的文章收入,和同學過著差不多水平的生活;大學畢業后,她又憑借自己的本事,進入當地最大的公司,直接和大Boss共事;現在她已經出版了好幾本銷量百萬的書籍。說到這,如果你已讀過她的書,你肯定能猜到,她就是著名作家、編劇晚晴。   晚清是一位典型的通過積極努力,擺脫曾經的不幸,將自己的命運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女孩。   在她的文章中,她有提到她的大姑姑對她說的一些話“你要好好學習,出人頭地,以后別管你媽,她現在不管你,等她老了你也別管她”,而且這些話她也聽進去了,所以她抓住一切可以提高自己的機會。   這些話或許只是大姑姑當時的一些氣話,但我相信它應該是晚晴最初努力的動力。   沒有人喜歡生活在一個非打即罵的環境中,但我們作為孩子又沒有能力擺脫父母,唯有努力提升自己是出路。   我們努力地把父母帶給我們的磨難,當成打氣筒,努力地給我們這個氣球打足氣,只盼有一天遠走高飛。   上天把我們從幸運兒淪為可憐娃,或許就是希望我們能像晚晴一樣上演一部“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、勞其筋骨、餓其體膚,空乏其身,行拂亂其所為”的電影吧!   盜心隨筆   夜未央,流星落,情已殤   沒有傘的孩子,必須努力奔跑,因為他們沒有可以依靠的臂膀。   出生于江蘇宿遷,家境貧寒,父母以靠出海捕魚為生的劉強東就是那個沒傘的孩子。他刻苦學習,以畢業后從政當個縣長為目標,可是,當他帶著全村親戚朋友湊得500塊錢和76個雞蛋來到北京求學時,才發現命運給他開了個玩笑。   拿著可以進清華的分數,他選報了中國人大社會學系,他覺得這是“中國官員的搖籃”。只可惜,同系的師哥告訴他,社會學與從政無關,而且就業率在人大倒數第二。不久之后,期待已久的預備黨員資格也失去了。此時的劉強東簡直就是晴天霹靂,內心冰涼。   大四時,他包下了學校附近的一家餐廳,開啟了人生的第一次創業。但由于疏于管理,導致員工大吃大喝,采購員為了私利虛報數字、收銀員瞞報營業額,最終欠下了20多萬的巨債。   1998年,劉強東在中關村租了個小柜臺,店鋪名稱叫“京東多謀體”。為什么叫“京東”呢?原來,“京東”是劉強東女友和他名字中最后一個字的組合,他希望這個承載愛情故事的小公司可以做強做大,成為他們的驕傲。   然而,沒多久,懷抱愛情夢想的少年,就被女朋友分手了。   “你這樣做一個小柜臺,什么時候才能出人頭地呢?難道我們一輩子都要這樣過下去嗎?”   劉強東面對女朋友的質問無言以對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去,化傷心為力量,將全部精力投入到這個小柜臺上。   如今,京東商城已成為中國最大的自營式電商企業,而京東集團的業務也從電子商務擴展至金融、技術領域,擁有近12萬名正式員工,躋身全球前十大互聯網公司排行榜。2014年5月,京東在美國納斯達克成功上市。   生活的磨難沒有打倒劉強東,反而鞭策著沒有傘的他努力奔跑,最終造就了今天的京東。   生活的困難,就好比跳水運動員的那塊跳板,在經歷高高低低的幾次起伏之后,最終把你送向更高的地方。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,在高高低低的起伏中,不要放棄,要堅持到最后一跳。   盜心隨筆   夜未央,流星落,情已殤   命運給你的所有不公平,都是在造就另一種幸福。   張嬸婚后接連生了兩個兒子,全家其樂融融。可是好景不長,二兒子十歲左右時,男人生病去世了。   對于一無所長,以種地為生的張嬸來說,可謂天塌地陷。即使不管兩個兒子蓋房娶妻,單就娘三眼下的生活問題都是極大的挑戰。   張嬸的娘家人勸她改嫁,但被張嬸拒絕了。娘家人一氣之下,跟張嬸斷了來往。就這樣,張嬸一個女人靠著村里分的那幾畝地,挺了過來。   前幾年,大兒子靠自己的努力買了房,結了婚;二兒子也外出打工掙錢去了。本以為生活就會這樣平淡的過下去,可誰又能預料生活這片大海何時起風翻浪呢?二兒子在打工時,由于工地的某些安全措施不合格,一不小心墜樓身亡了。早年喪夫的張嬸晚年時又被生活給了重重一擊。   所有人都同情張嬸,都覺得她這次再也挺不過來了,但張嬸在處理完二兒子的后事后,向往常一樣該下地干活就下地干活,該吃飯就吃飯,日子像往常以后的過。   我以為張嬸太過無情,跑過去責問她“為什么還可以吃的下飯,為什么還可以干的下活”?張嬸說了一句,我至今難忘的話“如果我傷心,能讓他活過來,我寧可自己傷心死;但是我們都知道這是沒有用的,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替他好好的活著,我相信,這是上天最好的安排”。   那個年紀的我,似懂非懂,但也沒有深究。   我只知道,現在的張嬸搬去和大兒子住了,全身心的照顧自己的小孫子。兒媳婦也感恩張嬸對她們小家付出,對張嬸也是很孝順的。   沒有經過風雨捶打的果實,怎能甘甜?沒有經過磨練的人生,怎會感知生活的幸福?   上天拿走屬于我們的東西,終究會在某個地方還給我們。我們所能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,并為此做足準備。   作者簡介:心語,一個有才有貌的寶媽,個人公眾號:盜心隨筆 +10我喜歡


黃盛芷的評價心得王庭孝的評價心得72213陳宛軒推薦直播開箱
倪珮天的推薦評比好物 黃禮蕙的推薦清單43488謝明虹的推薦購物清單 盧韻如的推薦評比好物吳怡伶最推薦的好物34825 楊之樂的評價心得黃志遠周年慶優惠 蔡良憲的優質推薦評比93927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a46jbvc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